一隻鯨魚

【魔道祖師】思追自述 ─ 記事

思追视角,第一人称。

忘羡only。



  我名为温苑,曾是众仙门喊打喊杀的温氏成员,虽然对于小时候的事情没有太多印象,却一直记得有一双宽大的手将我抱入怀中的那份温暖。


  说是没有印象,我却意外地对于魏前辈有亲切的感觉,从宁叔口中得知,我小时候常常和魏前辈一同玩乐,也得知自己曾常常握在手裡的玩具是含光君所赠予。


  在知道身世以前,我只知自己是失去亲人的婴孩,恰巧被含光君发现而被带回云深不知处。
  也因含光君,我获得新的名字与人生,我一直很感激。
  不过,我知道含光君带我回云深不知处并让我留在此学习,定是为谁而做,论一般人,大概不会让陌生孩童待在族中吧?
  被带回来的第一天学习,很辛苦也很疲惫,但是想到这是含光君所给予的人生又精力充沛地捧书学习。
  一日,泽芜君託我传话给含光君关于夜猎的事情,正欲敲门却从窗外瞥见一罈酒,桌上摆着一张描绘着栩栩如生的人像,即便是倒着看也能瞧出画中之人竟与含光君有几分相似,而另一张画像则是被捧在手裡,我看不清画中人的模样,自绘製线条来看也相当优美,会不会是含光君所思念的人?
  在此,我暂且以“故人”称之。
  依稀记得,含光君那英俊面容上的阴沉与冷漠在每一次喂食兔子、捧着酒罈时都会柔和几分。我认为这是于含光君而言,唯一与故人有所联繫的物件。
  我曾鼓起勇气询问含光君,为什麽天天负琴远赴夷陵呢?
  得到的答案不是“办事”就是“夜猎”,但我从不曾听闻夷陵有遭受过邪祟之扰。
  得不到答案,好奇的心情按捺不住,马上想起曾得到的关键“夷陵老祖”。因迫切想知道关于夷陵老祖的事情,我趁着蓝老前辈被请去处理事情,悄悄地去了藏书阁想寻有否关于记载夷陵老祖的书籍,却被泽芜君发现了。
  课间偷閒,所幸是初犯只罚抄一遍家规,泽芜君真是仁慈。不过,马上被问了为何来藏书阁,我也只能如实道来。
  泽芜君只是讶然地看着我,随后扬起笑容:「我知道一些关于夷陵老祖的事情,可以告诉你。」
  最初,我很认真听着泽芜君描述夷陵老祖此人,越听越觉得这位传说中的夷陵老祖所作所为是如此熟悉,正好奇泽芜君是如何知晓的马上就得到答案,大致上是说「含光君所遇的任何事情,都是瞒不过泽芜君的」,心中不禁觉得含光君不会觉得羞窘吗,什麽样的事情都瞒不过。
  然而,在提及云梦复灭与射日之征,泽芜君停顿了一下,随即:「夷陵老祖的事情大致上,就是这样了。」
  我在脑内迅速整理了一下资讯,丢了一个问题出去,但我知道这个问题是不该提出来的。
  「他为什麽要修鬼道?」
  问题自然是没得到答复,泽芜君仍面色温和地提醒我该回兰室听课了。
  虽然一直不能理解夷陵老祖是因何而走上不归路,但我相信夷陵老祖也不想走这条路的。
  思索到这裡,心裡不由酸涩起来。骤然,我意识到一件事便立即甩甩头。
  任何人都不喜欢被怜悯,我亦如此夷陵老祖也亦是如此。也不知为何,自然而然地将那位故人认定为夷陵老祖了。


  总而言之,这份困惑也没有持续太多年,含光君所等待、思念之人果真是夷陵老祖。虽然途中发生了不少事情,有愉快的也有不愉快的。
  其中,最让我讶异的是,含光君与魏前辈结为道侣了。
  仔细想想,这真的不太容易,含光君等了这麽多年也总算修成正果。


END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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